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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年3月28日,110岁的马识途先生仙逝,距首篇文章发表,已90年。
“西山泉脉随地涌现。”仅时隔二百多年,今人竟然有些难以想象此景了。
六十八年潜心鲁迅研究一件事,九十四岁宝刀不老健笔出新书。可喜可贺,可钦可敬。
清人孙静庵编写过一本《明遗民录》,明遗民可歌可泣的人生、跌宕起伏的命运,非常精彩。
唐代之前,民谚说“江淮熟,天下足”,宋代之后,逐渐变为“苏湖熟,天下足”,再到明清,淮北区域为何却成为“穷山恶水”的代名词?
殷墟有哪些举世瞩目的考古发现?殷墟博物馆又有哪些珍贵文物?
世上有些东西与美食一样重要
戴明贤是戴子儒先生家公子,到贵州拜见了戴明贤先生后,更是促使我要去安顺探访适园。
第一次感到三国历史与自己如此贴近,是源于2018年年初的一趟四川之行。
北京城脚下暗藏的永定河古河道之谜
一个不结婚也能幸福生活且没有经济和心理负担的社会
崔颢有诗曰:“二月春来半,宫中日渐长。”农历二月,气温明显回升,路边的树枝抽出嫩绿的新芽,在光影的映照下闪烁着生命的光辉。“二月二日江上行,东风日暖闻吹笙”。二月伊始,古人开始踏春登高,游山赏水,领略山川之美。
常言道“知识改变命运”。中国自隋唐以来的科举制度,为莘莘学子“逆天改命”提供机遇,也为皇权社会下的官僚体系选拔必要的人才。不过,科举竞争异常激烈,不亚于当下父母“鸡娃”,培养孩子考上一流大学。可无论古人还是今人,仿佛都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:考取功名后,读书人的生活便一帆风顺吗,抑或只是漫长人生的一个节点?
今年恰逢金庸先生百年纪念。近年和读者交流,有两个特别受关注的话题,一个是金庸为何要高龄去剑桥读书,一个是金庸小说里有没有融入自己的影子,有没有他对某种理想人格的追求。
北京京剧院优秀青衣花衫演员陈张霞成功上演《荀灌娘》
当然也有可能张居正生前就已将这些信件销毁了。
每个学生的身后,站着千里之外的父母。
祝福所有女同胞们节日快乐,在阅读中找到自我,收获快乐,成为更好的自己。
在中国历史上,名字里带“龙”字的人有很多。但从现有的文献史料来看,有一定名望与社会影响力的,大多出现在明代中后期。
《红楼梦》中反复写到这个“粉油大影壁”,到底想传递什么信息呢?
南朝虽然社会动荡,暗夜之中也有星辰在闪耀。
我们的齐老人是地地道道的“北漂”
说齐老人生日似乎是这么明了的事情吧,其实才没那么简单呢。
一位香消玉殒了几百年的青楼奇女子柳如是,让我几乎魂牵梦萦了半生。年到桑榆时,又要到红豆山庄,登上绛云楼,去拜见写进史书的河东君(柳如是别号),为她写书立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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